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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地方专科毕业论文范文 与祖先居住的地方(散文)有关在职开题报告范文

分类:毕业论文 原创主题:地方论文 发表时间: 2024-03-17

祖先居住的地方(散文),本文是地方方面毕业论文提纲范文跟散文和祖先和居住有关毕业论文提纲范文.

再次回到阔别已久的村庄,是因为族里一个奶奶去世了,妈妈下了死命令,要我们兄妹几个必须回去奔丧,因为我们都是她一手带大的.

说起这个奶奶,其实她并不是我们普米人,据说她来自遥远的叽都一一当然现在看起来并不遥远一一就是大理剑川.十多岁时跟着她打铁的父亲来到这个村庄,就再也没回去过.如今,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是个地地道道的普米族老妈妈了;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她的普米话说得还不够地道,当然外人是听不出来的,但我们本民族的人就可以听出,有些音她就是发不出来,几十年过去了依然如此.但这并不影响她成为普米人的妻子,她按普米族的礼节嫁给了我爷爷的一个堂兄,可惜他们没有子嗣.她拿出难得一见的魄力,给自己的丈夫又张罗了一个老婆,就这样三个人一起生活,她为他们抚养子女,而孩子们也亲切地叫她 “大妈妈”.后来,人们似乎忘了她原来的名字,男女老少都叫她大妈妈.

大妈妈不仅抚养了父亲这一辈,我们兄妹四个也是在她的细心照料下成长的.因为,那时父亲在县城工作,母亲一个人在家,里里外外全靠她一个人,为了挣工分,她只好把孩子们丢给大妈妈,自己早出晚归地干活.大妈妈便带着我们,给我们弄吃的,为我们缝缝补补,带着我们养蜜蜂,在房前屋后种果树,有木瓜、苹果、核桃、花纽…彳艮多时候我们也会上山,捡菌子,砍松明.这时候,我们就可以漫山遍野地飞跑,在阵阵松涛里留下清脆的笑声.当然,长在山上的白泡、黄泡、羊奶果等各种各样的野果也成了我们的美餐.

如今,这些既模糊又清晰的片段塞满了我的脑子,我相信也塞满了哥哥姐姐们的脑子,因为他们也和我一样若有所思地沉默着,一直到接近巴朵.

巴朵是个陡峭的山崖,我们当年上中学时,就是要攀过巴朵,再过一座桥,才能到通往乡里的公路.那崖,多么高啊,小小的我们,要翻过去,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但我们每个星期都要走一趟,因为我们要回家去拿下一个星期的伙食.于是每到周六,我们背着空口袋,一边咒骂着毒辣的日头,一边汗流浃背地往上爬.更可恶的是,旁边山涧里就是一道瀑布,那轰隆之声不绝于耳,但就是只闻其声而不见其面,更不会给你干渴的嗓子带来丝毫的慰藉.我们只好拼命往上爬,爬完这个山崖,就可以来到瀑布的上游,那里地势平缓,小溪很温柔地流淌着,我们可以用手掬起水来喝,还可以把脚泡在清凉的水里,或者尽情地打水仗,当然是用手捧起水泼到同伴身上那种,水之类的东西棍本买不起.

现在想起来,村里很多我的同龄人拼命读书,上大学,然后留在城里工作,跟这条艰难的路有很大的关系.因为年少读书时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消耗在这里.所以大家发誓有朝一日有机会就远远地离开,再也不想回来.后来,大家都实现了这个愿望.

如今再次回到这里,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我们不用再爬坡,可以坐在车里,悠闲地聊着天,公路两边优美的风景从车窗外飞逝而过……但奇怪的是,我却感觉不到终于得以解放的畅快,隐隐地反而有点怅然若失.我在怀念什么吗?还是那条让我们受尽折磨的路?或者,是那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庄?一一唉,说起那个村庄,当年我曾断言,鲁迅笔下的“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其中一个就是我们村.那么,是怀念年少时的生活?我扪心自问,如果有机会回到过去,我会选择回去吗,答案是否定的……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矛盾着,莫名其妙地发着愣,直到车驶上了去我们村的那条乡村公路.

这条新修的路一点都不宽阔,许多地方仅能容一辆车通过,如果遇到对头车,就得颇费一番功夫,其中—方的车得退,退到稍宽的地方候着,让对方通过了之后才能走.这是对车、对驾乘者的一种考验.而且我们遇到的基本上是货车,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应诙我们先让,于是我们的吉普车便在这蜿蜒的公路上时不时重复着 “慢三”的舞蹈动作,那境界,甚至是优秀的舞蹈家都难以企及的.好在车并不多,没耽搁多少时间.

公路还很颠,尘土飞扬.路面绝对是“原生态”的,就是把它稍加平整,没有水泥、沥青之类的覆盖其上,土石自由自在地裸露着,并且在车经过时尽可能地发挥着它们的威力,大小不等的石块信心十足地和地球引力做着斗争,再加上下雨时冲刷出来的沟壑,让我们的车不停地奔腾跳跃,有时甚至把你颠起来又摔下去,一趟路下来感觉腰酸背痛.但这比起漫天的黄土,都还算好的了.那路面上至少寸把厚的土,随着你的车轮翩翩起舞,以压倒一切的气势,肆无忌惮地钻人你的口鼻,和一切可以侵入的地方,关上车窗也收效不大.更何况,它的好朋友风也来帮忙了,虽然路是顺着山势蜿蜒而上,车忽而向东忽而向西,而风却似乎有了灵性,总能非常准确地找到前进的方向,我们只好“大饱口福”,享受这天赐的恩宠,连牢骚都不再发了.

幸好,透过车窗我们还能看到山.那山是青苍的,郁郁葱葱的林木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怜爱之情,更多的还是敬畏.沐浴在这种纯洁的绿色中,我忽然间理解了那些村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村里的这条路的确来历非凡,它可是上过电视台的,因为在推土机开进村里准备动工时,曾经有村民以血肉之躯拦在前面.一时间这事被传得沸沸扬扬,被很多不明就里的人称之为“拒绝修路的村庄”,直到当事人在记者面前道出事情的原委:“我们不是拒绝修路,我们是舍不得山里那些千年的古木被毁啊!”

我在电视上看到他时,震惊之余,心情很复杂,觉得既能理解他,但又很“辩证”地认为,路修通了对村里是有好处的,不能一棒子打死.而现在,置身于这片郁郁葱葱的林木中,尽管这里还不到他说的那片有千年古木的原始森林,但我觉得这可爱的绿色,是值得用生命来捍卫的,因为,她早已和我们的生命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了…

我们在大妈妈的“给羊子”仪式前赶到了村里.

“给羊子”是普米人的丧葬仪式中最隆重的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相传,古代普米族先民中有兄弟俩出远门,归途中经过一片竹林,那竹子粗大能容身,且早上太阳升起时裂开,夕阳西沉时又自动闭合.弟弟在竹子合拢前钻了进去,自负的哥哥却留在了外面,当晚就被蚊子吃了,因为这里的蚊子有斑鸠那么大.弟弟把哥哥的白骨连同宝剑一起埋了,然后踏上回家的路.可是无论他怎么走,晚上总是又回到了埋葬哥哥白骨的地方.这样好多天以后,他遇到了一个放羊的老头,老头给了他一只白绵羊,让羊驮着他和哥哥的白骨回到了家乡.所以,后来普米族死了人,总要给一只白绵羊,让它带着死者,回到祖光居住的地方.

我们到达时已夜幕降临,有人在院子里燃起了柴火,不少前来奔丧的客人便在火堆旁暖暖手,和其他客人低声说着什么.不断地有村里人来到,我们很容易把他们和远方的亲友区别开,因为村里人往往都背着一捆柴,来到主人家便把柴往地上一掷,那沉闷的哗啦声便是邻里之间友爱互助的标志,千百年来一直如此.

慈爱的大妈妈安静地躺在棺木里.棺木置放在家门前的两条条凳上,上面盖着棉被,棺前摆着篾桌,上面放着土罐,罐中盛放粮食,插着点燃的香.师必(祭师)用的一串红珠,一张竹弓,一根竹矛也准备停当.一只小麻布口袋,装着炒面和酥油,此外还有祭祀的各种肉食酒菜.在亲人的号哭声中,师必开始了“给羊子”仪式一一

师必以歌唱的形式,呼喊着迎回祖先们,把死者交代给先祖们,请他们带着她去.绵羊已经拴好,拉到木槽中用清泉水洗净脚蹄,拉过棺木前烧有云杉、杜鹃枝叶的火堆,让火烟熏过羊身表示洁净.用麻线将绵羊牵到棺木前,师必拿起串珠挂在脖子上,手里拿着竹弓和竹矛作为指路的武器.古支(牛角号)呜呜吹响,师必说着唱着,其弟子以和声助他,告诉死者送她的时间是如何的吉祥,请她尽情享受桌上亲人所供的各种酒食,说白绵羊已经为她备好,它会带着她回去酌……

师必让人把羊开膛破肚,将羊心供在篾桌上,把羊肝和羊身上十三道骨肉节的一些碎骨肉与羊心和在一起,装进桌上的小麻袋里,同时告诉死者,她在路上的首饰行李,吃食用度等一切备齐,请她安心上路.接下来,师必就为死者指路,路线刚好是逆着普米族历史上的迁徙路线:从兰坪县经老君山到丽江坝子,过金沙江,到四川的木里、盐源,到北面青藏高原上的一处 “大沙漠”,过一处“湖泊”,最后到达祖先居住的地方一一

那条白色的路,是祖先走过的路

沿着它就能回到祖先的怀抱

你会看见许多牛群

你会看见许多马群

你会看见许多羊群

那里是日月升起的地方,

那里是祖先居住过的地方

就这样,每来一位祭奠的人,师必就要念一遍,—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才结束.

我们因为时间紧还要赶回去,就在大妈妈送山后准备离开,只与族里的亲人蜻蜓点水般探望了两户有耄耋老人的家.但离开的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村里的人们听说我们要走,纷纷追出来,霎时间,我们的车上塞满了火腿、土鸡、蜂蜜以及各种水果、干果和山货,当然,甘醇的黄酒和刚做成的酸酐是少不了的.我们无法拒绝,于是把东西塞满车,把叮咛的话塞满耳朵,融融的暖意填满心窝.一直到日头偏西,我们终于启程了.

乡亲们那一张张绽放着淳朴笑容的脸,木楞房,竹篱笆,放羊的小孩,鸡鸣狗叫声……渐渐地都离我们而去了,我们又各自沉默着,车上装满了东西,上坡时车子很吃力.后来,大哥提起了一个伤感的话题,说我们老了,谁给我们羊子呢?是啊,我们努力了那么长的时间,终于成功地让自己离开了这个村庄,到城市里安家落户,年少时的梦想总算是实现了.但我们却失去了我们最重要的东西,我们住着钢筋水泥的房子,用汉语和爱人孩子交流,只有在给父母或亲戚打电话时才会说普米语.当然,我们老了是可以回去的,也会有人给我们羊子.但我们的孩子呢?他们只有在户口册的“民族”那一栏里填写 “普米族”,除此之外,他们似乎已经跟这个民族没什么关系了.

幸好还有村庄.山依旧青苍,木楞房倔强地矗立着,水磨房里的木轮依归在旋转,织布的老人依旧摇着纺车,到了晚上,姑娘小伙依旧会尽情地跳着锅庄.说到跳舞,突然想起大哥给他上高中的儿子带了一把四弦琴,那小家伙上次回老家就嚷着想要了.大哥一时兴起,便叮叮咚咚地弹了起来,二哥也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把竹口弦,我们也以手击掌,打着羊皮舞的节奏,一时间车里热闹了起来.

眼看就要翻过垭口了,我们停下车,回望这个令我们魂牵梦绕的村庄.夕阳西下,炊烟从一座座木楞房上袅袅升起,牧童赶着羊群回家了,一大群鸟儿盘旋着,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最终栖息在大妈妈生前住过的屋子后面那棵大核桃树上……

我们似已看得痴了,这简直是一幅唯美的画.不,应该说,这是老子的书.群山环抱中的村庄如此地晤静,木楞房那么随意地依山而建,自然得仿佛是亘古以来就有的.羊群、炊烟、古朴的木楞房,连同山中一草一木,都是造物的安排.走进普米人的村寨,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天然,古朴,不事雕琢,天人合一,他们仿佛是山的一部分.

我—下子释然了.是啊,普米人来自遥远的西北方,在经历那么长时间、那么广地域的迁徙之后,他们的文化依旧在传承.他们在长久的迁徙过程中,早已学会了如何与自然相处,知道如何把自己融进自然,他们已经是自然的一部分,这样一个民族,还用得着我杞人忧天吗?

翻过垭口,开始下坡,车走得轻松多了.

我心狂野

我在峡谷中踽踽独行.

有风儿吹过.我依旧徜徉在我的世界里,波澜不惊.是的,微风并不足以让我惊诧.我凝神静气,是为了对付即将到来的暗礁.它们藏得很深,想从底部将我绊倒.我宿命地撞上它,于是在我的身体里引起巨大的震动,有时人们会看到我狂怒的表情,但更多时候我的表面却是轻描淡写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能是我的表情过于平静,很多时候人们忽视了我的危险,他们投入我的怀抱,和我融为一体.我一如往日平静地招待他们,我也很乐意和他们嬉戏打闹.但是我脚底下的暗礁不乐意,它们时不时地发威,有很多人因此而永远留在了我的怀抱里.

我依旧在走.两岸高山风景层出不穷,早些时候,山上有郁郁葱葱的树木,越往后树越少,且大多是低矮的灌木,很多地方看得见裸露的岩石.是生来如此,还是后来才变成这样的?不得而知了,我已不记得那么悠远的事了,也不想记起.我平静地看着人们在山上活动.他们在山上建造房屋,在房前屋后的坡地上种植粮食和蔬菜.坡很陡,他们耕耘时石头会滚落下来.他们的房屋零星地散布着,有时我走很长时间才会看到一户人家.

这些人似乎并不甘于寂寞,他们在江上架起溜索与对岸的人们来往.一条绳索系在两岸的树木或岩石上,一头高一头低,过的时候,用一根绳一头系在腰上,一头悬挂在索上,借着高低之势“嗖”地—下就过去了.其实,大多数时候,他们凭双手就过了,抓一把草用来减少摩擦就行.快到对岸时,冲势已缓,便倒挂着用手在索上“走”几步.他们不仅自己过,还把牲畜甚至大宗物件都溜过去.他们在绝壁高峡间来去自如,一点都不惮于我的威仪,哪怕我发出雷鸣般的轰响也没用.

有时,他们也会出意外.一位妇女背着小孩过溜索,她忘记了是倒挂着的,结果小孩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落进了江里.还有一个女孩,拿着一个山外来客给她的新鞋过去,途中鞋不慎坠落,她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接,结果可想而知.那个山外人就在岸边,拿着相机拍照,却不料拍下的竟是这样的一幕.他在岸边矗立良久.这样的场景我见过,凡是有这种经历的人都这样,默默地立一阵,然后离去…

我看着这一切,依旧宠辱不惊地在峡谷中走过,丝毫不|晾诧于所发生的一切.我只是自然的一部分,他们也是,这是我们共同恪守的原则.

那个山外人又来过几次,还有更多的山外人来了.我发现出现了很多座铁索桥,人走上去一晃一晃的,但不会掉下去了.这种桥我见过,以前只有在人口较力集中的镇子里偶尔有一座,现在很多地方都有了,人们过江便不再完全靠溜索了,特别是上学的孩子.

山外来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要么开着性能良好的越野车,要么背着沉重的背包徒步而来.但不管是谁,都无一例外地惊诧于我的美.很多人在岸边驻足良久,默默地凝视着我.在无数次的眼神交流之后,我终于读懂了他们眼中的那份惊奇、赞叹、陶醉,还有敬畏.那神情,一点都不亚于在山中邂逅仙女一般.夏天我是波澜壮阔的,冬天时,我变得娇小一些,在岸边不时有沙滩露出来.很多人便披荆斩棘来到那里,脱了鞋感触那像筛过一样的细沙,还有人走进水里,但很陕就离开,因为我看起来美得令人倾倒,但却寒冷彻骨.我生来如此,这是从雪山那里带来的特质,一直伴随着我.我记得雪山,那是我还小的时候.它们无一例外地遗世独立.我柔软的身体让我不能像它们一样耸立,但却和他们一样宠辱不|氐神闲气定.

但能靠近我的人不多,大多数人只能在半山腰的公路上遥望着我,因为中间是陡峭的悬崖,那是他们难以逾越的极限.所以他们总是停下车,或是停下脚步,久久地凝视我.他们会拿相机,试图将我定格成永匣的美.也有人用画笔,想将我的模样带走.物换星移,人来人往,日复一日,如亘古一般.怛有个人我至今记得,他大概在日头最高的时候到来,然后什么也不做一一不,他一直没闲着,看着我手舞足蹈,一会儿仰天长啸,一会儿又如痴如醉地盯着我,仿佛面对的是他朝思暮想的情人.但他却没有像很多人那样试图投入我的怀抱,他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日暮时分,他安静下来了,但还是死死地盯着我,借着夕阳的余晖,我看到他脸上的两行清泪.月亮都升起来了,他还是这般一动不动地坐在一块巨石上,仿佛他自己也变成了石头.第二天微曦初露的时候,这尊石头终于挪动了,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多少依恋,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是怕回头看见我忍不住再跑回来?或是他只在乎与我相处的时光而并不想拖泥带水儿女情长?抑或是他见到我之后大悟大彻,再没有世俗的尘念……我百思不得其解.但随之就释然了.我只是一条江而已,这哪是要我思索的事呢,是什么就什么吧.于是我自嘲地笑了.

又是一个冬天.有一天突然来了很多人,他们清一色地穿着我从来没见过的古怪服装,准备一番后便放下一条小船,他们坐上去,顺水而下,乘风破浪.我只在这样的一个峡谷中走过,不知道他们已经在其他的江河里漂流过了,但还是看出他们的确很专业,一招一式充满了力量.但那个没下水的年长者却在摇头,他可能看出了漂流队员眼里的惊悸,更看出了我看似平静,暗中却风起云涌.他们没做过多的停留,收拾停当便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又有一群人来了.这次来得更多,选了一个较为开阔的地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我几乎怀疑他们是不是想把我团团围住.后来才知道他们也是来漂流的,而且是国际性的比赛,选手有很多是外国人,金发碧眼,和我见过的很多背包客一样.这次的队员更专业,也更敬业,他们依次下水,在狂怒的波涛中奋力拼搏.可以看得出他们努力地想征服我.我的野性被激发了.我不想征服他们,但突然遇到的对手也使我兴奋不已,我用接连不断的波涛对付他们,毫不留情,因为我尊敬他们,这是我表达敬意的方式.

比赛结束,他们离开了,连同那些为他们提供服务的人们.一切又归于宁静.突然感觉有些失落,甚而寂寞起来.我对自己这种感觉感到奇怪,我本是没有任何感情的.这只是一场盛宴,终有曲终人散的时候.我只需宿命地奔流便可,人们的是非恩怨聚散离愁与我并不相干.

我就这样奔流.据说有位诗人这样写我,说我像晚年的康德在峡谷中漫步.我不知道康德为何人,但我的确在峡谷中踽踽独行,年复一年.

结论:该文是关于对写作散文和祖先和居住论文范文与课题研究的大学硕士、地方本科毕业论文地方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相关文献综述及职称论文参考文献资料有帮助.

参考文献:

1、 倾空一生积蓄(散文) 1上大学的第一个暑假,夏天有些闷热,我去打密河大桥工地打工前,父亲就请人在家做棺材了 做棺材的木料是前些年我刚进县城读高中时就备下的,不到六十的父亲似乎早就期待着这一天了 凑了一笔钱把我送进大学后,他.

2、 从黑石关到砖砦(散文) 作者简介鲁枢元,生于河南开封,毕业于河南大学中文系 苏州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苏州大学生态批评研究中心主任,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论著创作心理研究超越语言……在学界引起强.

3、 梦回萧关(散文) 初冬周末的一个下午,几位朋友相邀去瓦亭古城,一呼即成 驾车从固原市区出发,一路顺清水河谷向南,经二十里铺,翻越开城梁,进入泾河流域 沿河绕过青石嘴,只见河谷逐渐变窄,山势渐次陡峭险峻,此地名曰牛营子,.

4、 或欢愉,或绝望(散文) 天际处的那抹红色出现又暗下去,忽然有风吹来,她的心里倏然一惊,难道即将消失的太阳把凉意送过来吗她的全身冷下去,不能动弹 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她想多了,这不过是头顶的风口吹出来的风,她迅速地伸手把它关上,.

5、 我在读书(散文) 去鲁迅文学院学习不久,周末同学们相约去书店淘书 第一次,我们去的是清华园附近著名的万圣书园 万圣书园旁边的超市地下一层还有一家书店,万圣书园的对面则是豆瓣书店 进入万圣书园后,“我扑在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