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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方庄情缘论文范例 跟方庄情缘(一)方面论文范例

分类:论文范文 原创主题:方庄情缘论文 发表时间: 2024-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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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一走进北京方庄芳群园三区那个熟悉的院子,我不禁触景生情,想起往昔总是迎来送往、热闹非凡的李妲娜老师家,以及十二年前与李老师家人朝夕相处的一幕幕,顿时眼睛就湿润了.这里也是乐团(中国国家交响乐团前身)老团长、中国音乐学院老院长、新中国音乐界的先驱者之一李凌先生的故居.

一、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2017年1月24日是农历腊月二十七,我来到方庄李凌先生的故居看望了他88岁的遗孀汪丽汶婆婆.李凌先生是杰出的音乐评论家、音乐活动家、音乐教育家,他从1938年进入延安鲁艺学习直到其逝世,在音乐界辛勤耕耘六十多年,他的音乐思想对中国现代音乐发展产生了十分重要的影响,在中国现代音乐史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特别是李凌先生对音乐家们的职业生涯产生了重要影响,新中国大批的音乐家中,有很多人是在他的领导、关怀、帮助下成长起来的.

1993年,李凌先生的夫人(李妲娜老师的母亲)因病去世,他很伤心地痛哭了很久,一直情绪低落.后来经人牵线搭桥,汪丽汶婆婆于1994年4月1日从上海来到了李凌先生的家.汪婆婆的已故前夫曾是李凌先生的学生,来北京前汪婆婆已寡居多年.李凌先生曾在上海出差时,与汪婆婆有过一面之缘.汪婆婆来北京那年66岁,李凌先生81岁.提起李凌先生,汪婆婆满怀深情地说:“公公(家人对李凌先生的昵称)很有人格魅力,他心胸宽广、仁义慈爱,这么好一个人,怎么90岁还差一个月就走了呢?我恨自己比公公多活这么长时间,我更愿意他长寿,比我多活几年,他很有能力,可以为社会做更大的贡献.”保姆谢姐赶紧劝慰她说:“哪有啊婆婆,没有您的悉心照顾,公公就不会这么健康长寿.而且您今年也才88岁啊,还没有公公(2003年)去世的时候年纪大.”汪婆婆听了微笑不语,片刻之后她又回忆说:“公公非常勤奋,笔耕不辍.”她指着客厅里一个桌面的长方形小茶几说:“公公就是在这个小茶几上写了几百篇的音乐评论文章.他每每听音乐会回来,都会趁热打铁地趴在桌上赶紧写下心得体会,有时写到夜里两三点钟,有时是凌晨两三点钟起床,一直写到天亮.在我的印象中,公公的精力很旺盛,睡眠时间总是很短的.”我凝望着这个年代久远、留下岁月痕迹的小方几,实在是简陋,但还算结实,把我的背包和电脑放在上面还是稳稳当当的.想象着二十多年前,李凌先生深夜伏案写作的情景,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多年以后,这个承载着许多音乐家光荣与梦想的小方几也许能够进音乐博物馆吧.

1995年,李老师全家人搬入方庄这套房子,汪婆婆和公公以及李老师一家三口是同一个单元的三楼,门对门的两套房子,李老师一家住西边,公公婆婆住东边,中间打通了以后,两套房子合并在一起,一住就是二十年.说实话现在看这套房子比较狭小破旧了,布局也不算合理,四个卧室中有三个都在北侧常年不见阳光.李妲娜老师的女儿葛晓姐出嫁后,她的卧室常被当成客房,供李老师的学生和南来北往的亲戚朋友们暂住.汪婆婆住的那套房子也是客厅朝南、卧室在北,南面有一个小阳台,种满了她喜爱的花草植物.当时妲娜老师已退休多年,家里也添了第三代(外孙典典),偶尔遇到葛晓姐带儿子回娘家,那就是一大家子四代同堂了.这座旧房子承载了李老师一家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也见证了他们与亲友学生们谈笑风生、迎来送往的往昔生活,有太多美好的回忆.据李妲娜老师说,解放前她家就是地下党组织的聚集地,经常有各路“亲戚”来访、不定期暂居,家里南来北往的客人不断成了她们家的一个传统.歌唱家胡松华、才旦卓玛、钢琴家刘诗昆等文化艺术界名流都曾前来拜访李凌先生,可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记得2006年我住方庄李老师家的时候,墙上还有一张照片是新世纪初照的,照片里的李凌先生穿了一套夏凉装,露出的肌肤布满了老年斑,他却笑得十分灿烂.据妲娜老师介绍说,“那是老爸在市场上花了5元钱买回了一套衣服,他觉得又便宜又好,所以开心极了.”我看着那张照片感慨万分:那张耄耋之年却天真无邪的笑脸,那身布衣下裹着一个高贵的灵魂,我们老一辈音乐教育家就是这样朴素纯真!

汪婆婆也特别和蔼可亲.2006年7月初,李老师全家带着78岁的汪婆婆去北戴河旅游,留我在家看守,主要任务是负责遛那只小京巴狗.全家旅游回来的时候,汪婆婆还给我五岁的儿子买了一个孙悟空造型的提线小木偶玩具,婆婆年龄那么大了出门旅游还想着我的宝贝,令我很感动.还有一次,婆婆出门上街回来对我说,她坐公交车时有年轻人给她让座,她说“我不坐,你们坐吧,你们年轻人上班太辛苦啦,坐着还可以休息一会儿.”可见婆婆是何等慈爱善良、爱护幼辈!2006年7月我离开方庄的时候,婆婆送我了一件十分珍贵的礼物,那是一条纯白色、夏天穿的薄料西裤,是李凌先生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裤子的中缝细小的针脚清晰可见.我一直珍藏舍不得穿,十多年来我曾搬家多次,但每次都会把这条裤子精心保存.2014年我到方庄整理李妲娜老师给河大的赠书,婆婆又赠送我一双雨鞋和几件羊绒衫.其中一件我转送给了博士室友,告诉她绒衫的来历后,她也很感动.汪婆婆希望我们年轻人都好好学习,成为国家栋梁之才.婆婆年迈体弱、退休工资不高,每月保姆费和生活开支几乎要花去她工资的大半,我真担心一旦遇到生病住院她该怎么办?但她从不抱怨,永远知足感恩,还总是在赠送礼物的同时给予我们年轻人精神上的鼓励.

李妲娜老师为人热情爽朗就更不用说了.记得我住方庄的那些日子,偶尔李老师全家人去饭店吃饭,都会带着汪婆婆和保姆,如果婆婆不想去,她们就会打包捎回来让婆婆在家吃.李老师还常鼓励婆婆说:“你和老爸之间有那么多有趣的故事,有空尽量整理一下,会是很好的史料.”听到这样的对话时,我切身感受到了李老师的宽广胸怀和无私大爱.这是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家庭,她们两位老人共同的特点就是知性、善良、宽容,因此多年来才能和谐相处、惺惺相惜.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在这个家庭里充分体现,我作为学生、晚辈,也深受她们的言传身教影响,谨记在心、受益匪浅.

2017年1月27日是腊月二十三,离春节还有一周的时间,我专程赶到北京拜访一些恩师,首站就来到方庄汪婆婆这里.婆婆和谢姐对我的到来都感到非常高兴,很热情地接待了我,谢姐给婆婆和我做了四个小菜,荤素搭配、非常可口.我送了婆婆“年年有余”的年货和家乡特产,常年不出门的婆婆竟然还变出两只大红色小公鸡(2017是鸡年)当成新年礼物回赠我,我把这两个小公鸡当成吉祥物,至今还在我卧室门上挂着.记得那晚汪婆婆给我开门的时候本来因为眩晕人都快站不稳了,可她因我的拜访而特别高兴,滔滔不绝地跟我聊了四个多小时,我生怕把她累着了呢.令人十分欣慰的是,婆婆在晚年独居的时光遇到了一个性格开朗、贤惠善良的保姆谢姐照顾她.谢姐是江苏徐州人,五十出头看起来却像年轻十岁的样子.听说她已有了孙辈但有人照看,家里没有负担,她的亲姐姐就住在汪婆婆家楼上,都是知根知底的老邻居.听到这样的情况,我就更放心了.谢姐非常乐观幽默,总爱夸汪婆婆,哄得她每天很开心,我很喜欢她.

在汪婆婆客厅的书柜里,整整齐齐地摆着李凌先生各个时期的文集:《音乐札记》《遥念》《音乐流花》……每一层都是相同的书,书柜玻璃与书的间隙处,放着许多艺术品的摆件,婆婆如数家珍地一一给我介绍说:“这件是公公从美国带回来的,这件是妲娜从日本带回来的……”在书柜的对开门上,各贴了四张被放大的照片,婆婆一一给我介绍了每张照片的时间、地点和人物,我看到几乎每一张都有李凌先生的身影.婆婆说,“我不孤单,你看看这些照片,全家人都在这里陪着我呢!看到他们的笑脸,仿佛我们就在一起,仿佛一切就在昨天.”看着这位满脸皱纹、年近九旬的老人,听到这番肺腑之言,我感受到了婆婆的一颗赤子之心,不禁眼睛湿润了.婆婆说,“你不要难过,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嫁到北京二十多年了,现在已经适应了北京的生活,我很自豪来到这个家以后,我的身体很争气,没有因为生病而拖累过家里人.跟公公在一起生活的九年是我最美好、最值得怀念的日子,我作为生活秘书照顾公公的生活,公公和我都感到很幸福.”

2018年1月18日我再访方庄,婆婆又送我的一张2013年纪念李凌先生诞辰一百周年音乐会的DVD光盘,这场音乐会我曾到现场观看,回家后播放重温了四年前那美好的时刻.这场音乐会的演出单位是中国国家交响乐团.记得指挥家邵恩在李凌先生思想研讨会上说,“前两天乐团排练的时候大家出奇的认真、出奇的卖力,不但不发牢骚,还提了很多建设性意见,我觉得奇怪,怎么回事?后来有人说,这是‘李凌老团长的阴魂不散啊’(意指精神永存).”可见公公生前就人缘很好、乐于助人,鼓励、培养了一大批中国音乐界的栋梁之才,因此在他逝世十周年、离开乐团三十多年以后,老团友们依然会深情地怀念他.记得在这场音乐会上,四位中国著名的指挥家先后登场,当年被李凌先生看好的青年指挥家邵恩、陈燮阳已是两鬓白发;视李凌先生为“伯乐”的75岁钢琴家刘诗昆为老团长演奏了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88岁的指挥家严良堃缓缓登台,深情指挥了钢琴协奏曲《黄河》(严老已于2017年6月18日逝世,享年92岁);93岁的老指挥家韩中杰被人搀扶着走上舞台,坐在椅子上指挥了李凌生前好友马思聪的《思乡曲》,在场的观众无不为他怀念老领导的情怀而动容!80岁的女中音歌唱家罗天蝉老师深情地唱起了她的代表曲目《打起手鼓唱起歌》,赢得了观众满堂喝彩,只见李妲娜老师兴奋地在观众席上向她招手.第二天我和罗天蝉老师一起在人民大会堂参加李凌先生文集发布会,她悄悄告诉我说,为了准备参加这场演出,她在家吊了半年嗓子.古人云“天道酬勤”,这些名师、大家固然天赋很高,但是如果没有发现“千里马”的“伯乐”,没有他们自己长期不懈地努力,谁又能攀登上艺术高峰呢?

2013年12月10日、11日,恰逢五家单位(中国国家交响乐团、中国音乐学院、音乐学院、中国文联、中国音乐家协会)联合举办“李凌先生诞辰一百周年系列纪念活动”.在李老师的指派下,我协助《人民音乐》编辑部主任张萌博士做了一些活动前期的筹备工作,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我们到亚运村干杨树小区家属院采访了前部长周巍峙先生.周老当时97岁了(周老已于2014年9月12日去世,享年98岁),记得他当时坐在轮椅上,看得出他在默默追忆.说起对李凌先生的印象,他的思路依然很清晰.他说:“我和李凌是1938年在延安认识的,那时候我在鲁迅艺术学院音乐系给吕骥、张震当助理员,李凌和贺绿汀他们当时都在那里拉小提琴.李凌是个很和善、讲友情、讲团结的人,为人正直,胸怀广阔,从歌舞团到乐团再到中国音乐学院,是个从不空口说白话的实干家,所以大家把工作交给他都很放心.李凌非常朴实勤奋,又心直口快,他的广东普通话虽然有时候讲不清楚,但写了很多有影响的评论文章,一直笔耕不辍,直到病的很厉害的时候还常趴在小茶几上写作.他的文章,包括歌唱、器乐等方方面面,写的比较有影响的是关于“轻音乐问题”、关于“气声唱法”,那时候很多人是反对的.但我们认为通俗歌曲是群众当中流行的一种很容易掌握的一种艺术形式,思想内容健康、有利于表达人民思想感情,就应该提倡.比如李谷一、谷建芬等这些人都是搞得很正面的东西.他所写的文章在音乐史中占据了一定的地位,是非常宝贵的音乐史资料.”周老说的至今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题外话是:“现在还有什么音乐评论啊,都在互相吹捧.”由此我看到了一个97岁的老知识分子还依然对文化界、学术界保持着批判性思维,可见一个人的思维和品格一旦养成后,就不会轻易改变.能去拜访这位的老领导、老前辈,我都是托李妲娜老师的福.从这些前辈身上,我感受到了很多值得学习的宝贵精神.

最近几年由于妲娜老师在成都定居,两年来我曾三次去成都,一次是专程探望李老师,还有两次是参加她召集的奥尔夫教学研讨会.李老师性格开朗、富有,她一生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所到之处永远都是高朋满座、人气很旺,我丝毫不担心她会感到孤独.但一想到年近90岁高龄的汪婆婆还在方庄故居独自留守,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汪婆婆是上海人,她一生无儿无女,退休前是一名中学政治教师,是一个爱看书、爱写作、有着文学理想和教育情怀的知识女性.她说,现在除了几千元退休金,妲娜每月还给她寄钱养老,她很知足感恩.她还说,现在每天和公公及大家庭的照片在一起,整理公公留下的2万多张照片和众多的老图书资料、旧报刊杂志,“每天活在美好的回忆当中,感到很忙碌、很充实,也特别幸福.”最近这次探访婆婆,临走时她又赠我了两本自己珍藏、已为数不多的李凌先生文集《音乐札记》.她说“也许这些文集妲娜已赠给你们学校了,但这是我赠送给你个人的.”我很感谢婆婆把她心目中最珍贵的礼物赠予了我,我会好好学习珍藏的!这次去方庄,我特意加了保姆谢姐的微信,我想以后常去看望汪婆婆,给她孤单的老年生活增添一点点欣喜和乐趣——我希望她知道,曾受过她影响的年轻人在惦念着她,她是值得我们敬重的前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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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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